021章：你就是个泼妇
金凤凰和王燕离开校长办公室后，陈铁砚问留下来的四个学生：“现在说说吧。”
三个女同学看着李欣悦。
陈铁砚一下就明白，肯定是李欣悦鼓动其他三个女同学欺负金凤凰的。
李欣悦，副县长千金，其他三个女同学也是县里**的女儿。
陈铁砚说：“李欣悦留下，你们三个回教室上课，都写一份检讨交给我。”
“嗯。”那三个女同学就走了。
陈铁砚对李欣悦说：“都走了，说说吧，为什么要欺负金凤凰？”
“是麻老师。”李欣悦低头轻声说了一句。
“麻老师？”陈铁砚问，“她叫你欺负金凤凰？”
李欣悦说：“没有，这次其中考试，成绩出来后，我退了几名。麻老师找我谈话，她是左一个我不如金凤凰，右一个我不如金凤凰，我就很生气。”
“我知道了，对今天发生的事，你写一份检讨吧，交给我，我会贴到公示墙上去。”
“我不，”李欣悦抬起头，“我对金凤凰又没做什么？她还打了我一巴掌。”
“她打你那一巴掌的前提是什么？”陈铁砚说，“金凤凰也要写一份检讨，我一样也要贴在公示墙上。”
“不能让我爸妈知道这事儿？”
“你以为还瞒的住，说不定你妈现在就知道了。”
“那怎么办？”
“你做好你的事，你妈来了，肯定是找学校。我来面对。”
“对不起陈校长，我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“你能有这样的认识很不错，回教室吧，放学前把检讨交给我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李欣悦给陈铁砚鞠躬，就离开校长办公室。
陈铁砚自言的说：“多好的学生。”他出了办公室，到隔壁文教组教师办公室。看到麻桂香在批改作业，陈铁砚说：“麻老师，我办公室来一下。”
“哎。”麻桂香收笔就站起来，陈铁砚就走了。
麻桂香边走边说：“这些学生呀，我也要挨批了。”
陈铁砚办公室里，陈铁砚请麻桂香坐下。
麻桂香说：“校长，你批评我吧，是我没把学生教好。”
“没教好？哼，”陈铁砚说，“我看你教得很好。”
“校长你什么意思？”麻桂香很是不明白的问，“好像她们打架是我叫她们打的。”
“不是你吗？”陈铁砚反问。
“我做什么了？”
“你以为学生什么都没对我说？”
“说什么？”
“你利用孩子们的自尊心，心理暗示。说重点就是心理暗示别人犯罪。”
“校长你别讲得那么恐怖。”
“恐怖吗？这次考试成绩出来，你拿金凤凰的成绩去打压李欣悦做什么？”
“我是让李欣悦不要退步。”
“是的，心理暗示犯罪，在法律上都很难鉴定。”
“校长，那你讲我为什么？”
“你说你为什么？上次你陷害金凤凰偷钱。我没点破，你好好教你的书，她们好好学习，那件事我就不作任何处理。没想到你又来了，这次手段更高，暗示。上次她们集体打架是不是也是你暗示？”
“我没有。”
“这次呢？”
“这次我不知道？”
“你真的很可怕，金凤凰不就是坐了周柏松的两次车回去吗？你伤害了金凤凰，你以为你就伤害到了周柏松吗？”
“陈校长你讲什么？”
“我讲什么，给我装糊涂是吧。好，我说，周柏松对我讲过，他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，是你一直纠缠人家，为了摆脱你，他去了最贫困的乡中学支教。
在那里遇上了叶芳草，他就决定不回来了，这都过去二十多年的事。没想到你还记在心上，我也不知道你恨周柏松什么？恨他不爱你吗？”
麻桂香不说话。
陈铁砚继续说：“周炜煌考来后，我就不安排他上你的课，怕你使坏，看来我的预感是对的。”
麻桂香轻声问：“顾老师知道这事儿吗？”
“她不知道，”陈铁砚说，“我不想你那点，说不上是事儿的事影响我的家庭。”
麻桂香说：“对不起陈校长，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“哐！”
陈铁砚办公室的门被人重重地推开，陈铁砚看外面站着一个十分生气泼辣的女人，是李欣悦的妈。税务局办公室主任齐明霞。
陈铁砚站起来，轻声对站起来麻桂香说：“看你惹的祸。”就对齐明霞说：“齐主任。”
“把打我欣悦的那个乡里婆娘叫出来。”齐明霞强势蛮横不好惹的姿态，说出来的话一点教养都没有。
陈铁砚平静的说：“除了结婚的女老师当了娘，都是学生娃儿和未婚老师，没有当婆的。”
“陈校长，”齐明霞指着陈铁砚，“要与我扛上是吗？”
陈铁砚说：“我没与你扛上，齐主任请进来，你自己是主任，李欣悦同学的爸是副县长，你觉得你这样好看吗？给副县长长脸了？
“哼，”齐明霞不愿意的样子跨进陈铁砚的办公室。陈铁砚把门给关上。
“请坐。”陈铁砚给齐明霞倒上一杯水，眼示麻桂香让她说话。
麻桂香也是明白的，她说：“对不起齐主任，是我鼓励学生的方法不对。”
“怎么了？”齐明霞傲慢地问。
麻桂香说：“其中考试李欣悦不是后退了几名吗？”
“怎么了？”齐明霞还是一样傲慢地语气。
麻桂香汇报：“我对李欣悦同学说，她要努力，不能放松。要不乡里中学考来的同学都超过她了，特别是那个金凤凰。”
陈铁砚真想扇麻桂香一巴掌，这个时候把金凤凰提出来做什么？看来这个麻桂香真是死不悔改。
“麻老师，”齐明霞盯着麻桂香问，“你是告诉我，我家欣悦和她两个同学是被这个叫金凤凰打的？”
麻桂香看了一眼陈铁砚，陈铁砚不作声，他在想怎么救金凤凰，而不让她受到更深的伤害。
“说呀！”齐明霞拍了一下桌子。
麻桂香惊了一下，赶紧说：“我没看见，听说是。”
齐明霞命令：“我要见金凤凰这个乡下女人，去，把她给我叫来。”
“要叫一起叫，听清楚听明白，才知道金凤凰同学为什么扇了李欣悦同学一巴掌。”陈铁砚要保护好金凤凰。
“听陈校长的意思，”齐明霞站起来，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，“我家欣悦就该打，是不是！？”齐明霞愤怒地‘啪啪’拍着桌子。
陈铁砚控制着场面冷静的说：“我没那意思，我了解到的情况是：当时金凤凰同学是一时性急。”
“一时性急？”齐明霞生气的问，“要是我现在，扇你陈校长一巴掌，对别人也说是也是一时性急。”
“你干脆说我，当着麻老师的面非礼你，麻老师给你作证。”陈铁砚态度强硬。
“我要见这个金凤凰！”齐明霞气焰嚣张地坐下。
“我说了，”陈铁砚就不放松，“要叫一起叫。”
“麻老师你去，”齐明霞命令，“把当时几个同学都叫来。”
“哎。”麻桂香就出去了。
“铃铃铃。”下课铃响了。
两分钟后，麻桂香把金凤凰和王燕，李欣悦和她的同学都叫来。李欣悦的脸有些肿。
齐明霞站起来看着女儿的脸肿了，她很是心痛，她转过身一副凶恶样问：“谁是金凤凰？”
“我是。”金凤凰才不怕她。
知道金凤凰是谁，齐明霞一巴掌就扇了过来。
身材高一点的王燕反应迅速，按下金凤凰的头她们一起蹲下。
齐明霞用力过猛，又没扇到，人就往摇晃向前倾，李欣悦手快拉住母亲站好。
看到这里，陈铁砚忍住笑，他严肃的问齐明霞。“这就是你处理事情的态度？这就是你作为家长的榜样？”
齐明霞没回答。
陈铁砚对金凤凰和王燕说：“你俩站起来。”
金凤凰和王燕站了起来，后退两步，至少让齐明霞扇不到她们。
“李欣悦，”陈铁砚说，“实事求是地对你妈说一下前因后果。”
“嗯。”李欣悦就把事情的经过给说了。
齐明霞听完了程，她也觉得理亏，话软了一点：“那也不能打人呀。”
陈铁砚说：“我说了，是金凤凰同学一时性急。”
“有人养，没人教的乡里婆娘。”齐明霞嘀咕着。
王燕理辩：“你才是婆娘，我们是姑娘妹子，等有一天我们结婚生子，做了娘，成了婆，也不会像你这样蛮横不讲理的婆娘。”
“真是反了！”齐明霞刚消下去的气焰又涨了上来，她指着陈铁砚吼：“陈铁砚，管管你这没教养的学生。”
“你才没教养，”金凤凰说，“你是学生家长，这样无理对我们校长，你是副县长的夫人，这样无理的对教育工作者，你还指着吼我们校长，你就是个泼妇。”
